媽媽常常都整古我,有一次,我把放在沙發上的衣架遞給媽媽,媽媽接過後馬上用來打了我的屁股一下,我呆望著媽媽,心想:是否我犯錯了,怎知媽媽問:『呢個唔係用黎打你架咩?』我答:『唔係呀,係用黎"lon"衫衫,衫衫濕濕呀!』媽媽說:『啊,原來係咁架!』
但有時候,我都會向媽媽還以顏色。一天晚上,媽媽陪我睡覺,我向媽媽要水,媽媽便去斟水水給我,回到房間後,我正睡在媽媽的位置,睡著媽媽的眈頭,說:『我訓o左你個位』,媽媽說:『俾返我訓啦』,我側側身說:『我俾少少你呀』。
我和媽媽的感情,就是這樣整古中建立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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